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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宵小之手的画坛奇才1994年西安市1125特大抢劫杀人案始末

发布时间:2024-09-28 11:01人气:

  1994年11月28日23时15分,西安市公安局碑林分局文艺路派出所接到陕西省戏曲研究院保卫科的电话,住在南郊的戏曲研究院家属院的著名画家秦惠浪(陕西省戏曲研究院艺术研究室副主任、一级美术师、西北书画院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的家发生了一起血案,秦惠浪、秦的妻子秦春梅、女儿秦虹、女婿王涛尽数被害。文艺路派出所接报后吃惊不小,立即派民警赶到现场将现场保护起来,同时火速通知碑林分局刑警大队和西安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当干警们撬开秦家包着铁皮的房门后,映入众人眼帘的一幅极为血腥、恐怖的场面。秦慧浪的女儿秦虹的尸体仰卧在离房门不远的位置,经检查,她的胸腹部被捅了31刀,身下的地毯被鲜血浸透了一大片;秦惠浪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俯身扑倒在客厅的地毯上,胸、腹和背部一共被捅了43刀;王涛的尸体躺在秦惠浪的尸体不远处,他的身上有多处抵抗伤,身中30刀。秦春梅的尸于秦惠浪平时作画的画室内,她口中塞着毛巾,身中13刀,但是致命伤位于脖颈处的割开刀口。

  最初发现情况不对的是秦虹和王涛开的“福乐尔”服装店雇佣的两名年轻女店员,11月25日那天,两名女店员来服装店上班时,发现店门紧闭,平时很早就来的王涛此时却不见踪影,鉴于11月24日晚上秦虹对她们说11月25日要去广州上货(秦虹每个月都要去三趟广州),她们则以为王涛色趁着秦虹不在西安的时候出去玩了。所以两人也不感到有什么不对,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营业。

  然而一整天王涛都没有出现,这时两名女店员感觉情况不对,因为就算王涛白天不在店里,晚上也会回店里收营业款。两人久等王涛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只好先行关门回家,打算第二天再说。然而11月26日王涛依然没有出现,两名女店员在当天轮流去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王涛的BP机,但王涛一直没有回电。两人随后又打电话给秦虹,但也没有人接电话。当晚,两人收工后骑车去了戏曲研究院家属院找秦虹,但到了门前又是按门铃又是敲门,就是没有人应声。邻居闻声开门告诉她俩:秦家已经两天不见人出来了,可能是去旅游了。两名女店员只好无功而返——

  11月27日,王涛还没有出现,两名女店员坐不住,直接去找王涛的母亲孟宪英说了情况,孟宪英起初并不在意,认为王涛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跑丢,肯定是找他的朋友之类的出去玩了。于是她给王涛的哥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找找王涛的朋友。

  11月28日傍晚,孟宪英从王涛的朋友处得知这几天他们都没有看见王涛,于是连夜赶到秦家,敲门不应,邻居建议她去找保卫科。保卫科科长张自翔听后也觉得情况确实可疑,于是决定从秦家那扇没关的窗户入室查看一番。

  当时已将近夜里23时,恰好遇到一群演员散戏后回家,听说情况后青年武生权景泰自告奋勇去爬秦家的窗户,只见他刚进去便大喊一声:“不好,出事了!”张自翔当即打电话给文艺路派出所报案。

  时年48岁的秦惠浪师从画坛名家石鲁,画风继承了石鲁的气势磅礴,作品《天门街斗乐图》曾获全国美展二等奖;《晒着暖暖吃的香》在韩国举办的当代中国画大展中得到《汉城月报》高度评价;《赶集》曾入选在韩国举办的中国画当代代表作家展;《米芾拜石》曾获香港国画大赛一等奖;《戏看完了》、《火焰山》入选1992年纽约国际中心举办的中国当代中青年知名画家作品展。出版有《秦惠浪书画集》、《秦惠浪乡情画选》、《传统人物画选》等画集。

  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画坛奇才,连同妻儿被一并杀害在家中,这是西安市自从解放以来最大的灭门血案,受害人还是闻名中外的书画家。震动了整个西安古都,在西安市委书记程安东、市长崔林涛严令西安市公安局限期破案。

  奉市委、市政府的严令,西安市公安局局长刘平火速组织专案组,由其本人亲自挂帅担任组长,负责对本案的侦办。

  经过现场勘查,专案组确定案发时间为11月25日2时至3时30分左右,由于秦家的地面都铺着地毯,所以专案组的技术人员只提取到两枚血手套印和一枚比较清晰的血足印,步伐专家根据这枚血足印大致估算足印的主人是一名年龄在18至35岁、身高在1.70米左右的男性。根据死者身上的刀口的状况,判断凶器是一把刃宽为4厘米,刃长20~25厘米、类似杀猪刀的单刃锐器。根据现场足印判断,凶手人数为一人,也不排除两人的可能。除此之外,现场勘查没有别的有价值的发现。

  现场被大规模翻动,显然是凶手在行凶后满屋搜寻财物,鉴于秦家的经济条件较好,因此专案组判断本案的性质为劫财杀人。虽然到底损失多少财物暂时无法估计,根据和秦家熟悉的邻居和同事介绍:秦家少了很多金银首饰和古玩字画等物品。但从凶犯作案的残忍程度看,仇杀或情杀的同时附带抢劫财物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鉴于秦家的房门和防盗门都没有撬压的迹象,因此凶手可能和秦家人认识,是通过和平方式进入秦家,熟人作案的可能性较大。

  鉴于现场有抵抗的痕迹,因此专案组判断在案发当时现场肯定发出过巨大的声响,因此群众查访工作也基于此展开。

  住在文艺路的一对男女青年反映了一个情况:25日凌晨3时左右,他们曾经听到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吓得二人急忙躲避到附近一家棋牌馆。附近的一家烟酒铺的业主也听到了这声惨叫,直接把他吓到一夜没睡,一直睁着眼睛躺床上躺到天亮。

  秦家的一个邻居在专案组的再三追问下承认在25日凌晨2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呼声,听着声音像是秦虹的声音,还听到了秦家有一些响动,但是他认为是老秦家在闹家务,所以根本没有在意;其他几个住得较远的邻居则表示听到了秦家发出吵嚷的声音,但没听到有惨叫;而和秦家一门之隔的邻居则一口咬定:“我那天睡得很死,啥都没听见。”

  这种一听就是敷衍之词直接把负责查访的侦查员气得火冒三丈,当场原地爆发:“别人在对马路都能听得清的声音,你住得近在咫尺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听见?你们一家都聋了不成?你这是知情不报!再不说实话就带你到局子里好好说!”

  这个邻居顿时吓得半死,忙不迭地将实情说了出来:“11月25日凌晨3时,我被秦虹的惨叫声惊醒,原本想过去看看情况,但心中又害怕不敢去,然后就听着秦家发出的各种嘈杂的声音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我听到了秦家的开门、关门声和两个人的脚步声,声音消失的时间是3时45分,到这时我也不敢开门去查看,太害怕了。”

  这对于专案组来说,无疑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这使得将本案的案发时间确定在11月25日凌晨3时至3时45分,案犯人数被确认为两人,而且和秦家人相熟。就此定下了排查方向和排查范围。与此同时,专案组另一个工作重点就是控制销赃,因为秦家除了现金外,还有大量的古玩字画丢失,凶手有销赃的需求,所以启动了特情耳目在西安市的各个古玩字画市场进行秘密控制。

  专案组将摸排的重点放在现场为中心的四周附近的两条街道、三个村庄、九个单位,并向周围辐射,摸排的重点是与秦家有过交集,且案发前经济紧张、案发后经济反常,尤其是有吸毒、盗窃、赌博史的人员。

  秦春梅和王涛的社会关系最为简单,最复杂的就是秦惠浪父女,秦惠浪因为职业和工作原因,接触的人多是情理之中;秦虹自幼性格开朗,喜欢唱唱跳跳,且有一副好嗓子,曾经过不少比赛,在学校追求她的人也很多,给调查增加了难度(专案组先后排查的人员达4450人)。

  几天后,作为专案组重点监控的书院文化街的一家书画店进来一个操陕西口音的年轻人,他拿着一幅秦惠浪所作的《巴山夜雨》来出售,开价200元。结果他立即被蹲守在书画店里的专案组侦查员控制了起来。

  在碑林分局的询问室里,这个年轻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大呼冤枉,声称自己只是受过秦惠浪的指点,临摹了几张秦惠浪的画作出来销售,看能否被人识别出来。经西北书画院确认,秦惠浪的《巴山夜雨》真迹正被妥善保管着。市场上的所有《巴山夜雨》全部都是临摹的赝品。同时这名年轻人有过硬的不在场证明,因此排除了嫌疑。

  12月6日,一封落款为“戏曲研究院老职工”的举报信发到了专案组,信中自称看到过一个个子不高,胖乎乎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小伙子曾提着包向外走……

  专案组立即针对这一线索进行调查,结果令人哭笑不得,这封所谓的举报信经笔迹对比确定系在邮电大楼门口摆摊的一个人代写的,该写信人声称这事和他无关,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妇女出钱要他这么写的。

  经过细查,信中描述的“个子不高,胖乎乎戴眼镜的人”是秦惠浪的弟弟秦寅浪,他是专案组第一时间就排除嫌疑的人。而那个“50多岁的中年妇女”的体貌特征很像王涛的母亲,也就是秦惠浪的亲家孟宪英。

  专案组再度传讯了秦寅浪和孟宪英,结果一查下来两人对秦惠浪的遗产分配产生了矛盾,孟宪英一怒之下出此下策来陷害秦寅浪。秦寅浪当场发飙,就在专案组的驻地指着孟宪英破口大骂。同时几名专案组的领导也破防了,训斥孟宪英道:“你是嫌我们忙得不够还是怎么回事?你这干扰破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分家产那点破事到法院说去,不要再给我们添乱了!添乱就把你拘起来,你这行为是栽赃诬陷!”

  就这样忙活了两个月,专案组出动警力近万人次,之前排摸出的秦惠浪和秦虹的4450名社会关系人员排除了4324名,尚有126名无法排除,而这126人全部都是秦虹的社会关系人。

  法医在尸检报告中写得很清楚,秦虹被捅的刀数中有10刀集中在,另外三名死者都没有如此“待遇”,这是典型的情杀的特点。经了解,秦虹在上初中的时候因为成绩不理想而转了三所学校,和三名同学搞过对象,据传还曾经和一个社会青年处过对象。于是,这四个人就成了专案组的重点怀疑对象。

  经过核实,秦虹的三名初中同学的嫌疑都被排除了,但是号称和秦虹处过对象的仁义村村民周西民的嫌疑不能排除。

  周西民,时年30岁,外号“民民子”、“尕蛋”。此人个头矮小(只有1.65米),但好勇斗狠,是个不折不扣的“街溜子”,之所以被人认为和秦虹“搞对象”,实际上只是他单方面不断向秦虹示好,然而秦虹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他,更没有和他“搞对象”的意思,但周西民依然在村里以秦虹的男友自居。周西民从15岁开始就开始“混社会”,多次因为偷窃、赌博、吸毒被公安机关劳教。熟悉周西民的人反映,周西民这个人“发起狠来连自己都不放过”,毒瘾犯起来的时候甚至曾用刀片挑断手腕上的几根筋!

  最关键的是:秦家的血案发生后,周西民不知去向。周西民的妻子表示她真的不知道周西民去哪里了,因为他平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这个家对他来讲就是个不用付钱的旅馆。村里的人也不知道周西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并且都确认周西民认识秦虹,也追求过秦虹,但秦虹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

  在对周西民家的搜查中,专案组发现床底下有一双男士皮鞋,并且经周西民的妻子确认这双鞋就是周西民的,专案组随即将这双鞋子拿回,交给技术部门鉴定是否和现场提取到的那枚足印的鞋底花纹对得上。但结果令人失望,这双鞋的鞋印和现场的那枚鞋印不能做同一认定。

  不过,在专案组将鞋子还给周妻的时候在村里偶遇到一个女子,她是秦虹的初中同学,也认识周西民。专案组问她:“他们俩是否真的谈过恋爱?”

  “怎么可能啊!周西民也配得上秦虹?秦虹在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就周西民那流氓样秦虹怎么会喜欢他?周西民在学校门口拦过秦虹,死缠烂打地要和她耍朋友(谈恋爱的意思),秦虹哪只眼睛能看得上他呀。”

  1995年2月23日下午,专案组接到仁义村的村支书电话:“周西民回来了,你们快来抓他吧,不过这小子随身带着刀,你们抓人的时候要小心。”

  专案组立即组织人手扑向仁义村,结果一进村子就看见蹲在小卖部门口抽烟的周西民。两名侦查员装作去小卖部买烟,走到周西民身边时突然行动,将其控制住戴上手铐,在他身上搜出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刀和一些行窃用的镊子、刀片等工具。可是,杀猪刀送检结果再度令人失望,和死者的伤口对不上,换句话说这把杀猪刀并不是凶器。

  由于是个“几进宫”的惯犯,周西民有相当强的反审讯能力,他也知道警方现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所以在审讯开始后和警方玩起了打太极,故意东拉西扯胡搅蛮缠,只交待一些无关紧要的扒窃案,任何实际的东西都不说,由于公安部有“要将此案办成铁案,绝对不能上手段”的严令,预审员们一时半会对这样的“滚刀肉”也没有办法。

  此时,专案组的部分成员甚至对周西民是不是罪犯产生了怀疑:按照周西民那细胳膊细腿的模样能去半夜连杀四人?再说就周西民那猥琐样,半夜去敲秦家的门,秦虹会给他开门?

  但是,负责审讯周西民的杨英民坚决认为周西民有重大嫌疑,在第一次审讯结束的时候,杨英民就对周西民说:“为啥审你,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闹了这么大的案子,手印、脚印留下几十个,不说你也逃不掉,早说比晚说好!”

  并且,在让技术人员给周西民采指纹、手印和足印时,细心的杨英民发现周西民的脸色灰白,且目光躲闪——嗯,心虚了。然后故意叫人扒光了周西民的上衣,把他一个人铐在没有暖气的审讯室里的一张桌子的桌腿上。虽然要求不能打,但没说不能冻啊(当然这种手段现在也是明令禁止了)——

  第二天(2月24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杨英民找来负责管周西民所在的南郊仁义村、且曾经抓获正在实施盗窃的周西民的民警倪军和国辉来接触一下周西民。此时,光着膀子在审讯室里冻了一夜的周西民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但也已经又冻又饿。倪军和国辉一见周西民就故意招呼道:“吆,这不是民吗?你咋又来了?还认识我俩不?”

  当倪军和国辉从饭馆给周西民带了一大碗肚丝汤和三个烧饼回来,然后两人又各自端了一碗牛肉拉面进来,让人打开了周西民的手铐,三个人就围着桌子一边吃一边聊天,根本不聊和本案相关的事情。

  汤足饭饱后,周西民闭着眼往椅背舒服地一靠,嘴里自言自语道:“唉,混背了,活着没意思了!”然后又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下了很大决心对倪军、国辉二人说道:“你俩对兄弟我够意思,这个功劳让你们立!现在12点半,拿纸笔来,你们来记,我今天来个竹筒倒豆子,一颗不剩……”

  “尕蛋,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我问你,你半夜去敲秦虹家的门,她是怎么给你开的?”倪军吃惊地问。

  国辉表示不信:“好你小子,我俩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受冻,心疼你,又帮你松了铐子,还帮你买的肚丝汤,还给你中华烟抽,好吃好喝待你,你就这么回报我们?把我们当傻子来骗?有你这样的人吗?你也是社会上混的,你够意思吗?”

  “国哥,你把我尕蛋当作什么人了?我能骗你们俩吗?那案子就是兄弟我做的,你们现在问啥我都说,可千万别再说我不够意思!”

  “11月23日的时候,我想着两天后就算我的三十大寿,想给自己过一个亮亮堂堂的生日,但我手上没钱,想着从哪里弄钱的时候就看到秦虹从马路对面走过来,她戴着金项链,金手镯,金戒指,还挎着BP机,就是个富婆啊。而且我还知道秦虹她爹是有名的画家,随便一幅画都能卖上万元,就决定‘弄’秦家。”

  周西民足足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一个人干不行,于是在11月24日中午去陕西送变电公司家属院找到自己才认识两个月的“小弟”白俊杰(时年27岁),和他商量“一起干”。一开始白俊杰不敢,但在哥们义气和周西民拍着胸脯表示“我动手,你只要拿东西就行”的承诺并许以3000元的利诱后答应“一起干”。随后两人准备了两把杀猪刀和两副白手套作为作案工具。

  11月24日,两人以请秦惠浪帮忙鉴定一幅画的借口上门进行“踩点”,并确定秦家的确很有钱,同时发现秦家有一个伸出一截的窗户没装防盗窗,且为了通风常年不关,可以作为进入的通道。

  11月25日凌晨3时,周西民和白俊杰上了五楼,从天窗爬上楼顶,然后白俊杰用一条床单将周西民吊到秦家的那扇没有安装防盗窗的窗户前顺利进入秦家。

  没想到入室后就正好撞见被惊醒的王涛,王涛从床上刚起身,周西民抽出杀猪刀对王涛一阵乱刺,将王涛杀害,期间王涛曾进行了短时间的抵抗和喊叫;王涛的惊叫惊醒了睡梦中的秦惠浪,他起身奔到王涛的房间查看,但刚打开客厅的灯就遭到了周西民的一顿乱刺,毫无准备的秦惠浪惨死在王涛的边上;此时秦虹已经被王涛的惨叫声惊醒,看到客厅内的惨状后惨叫一声试图往房外逃,但是自家的防盗门当时是反锁的,情急之下根本打不开,周西民闻风而至,对着秦虹一顿乱刺将她刺死。

  最后,周西民将杀猪刀架在秦春梅的脖子上,威胁她交出钱财和古玩字画,秦春梅无奈说出了放财物的地方。然后周西民将她的嘴塞上毛巾,将她逼入画室,再叫白俊杰下来,依照秦春梅说的地方搜出大量现金、古玩和字画后,周西民将秦春梅杀害。随后又从秦惠浪的尸体上找到了开门的钥匙,又在王涛和秦虹身上补了十几刀后和白俊杰开门逃离现场。

  由于他们发现抢来的现金已经足够多(60000余元),于是就将抢来的首饰、金币和手表连同行凶时用的杀猪刀全部扔在了范家村的污水沟里,将从秦家抢出来的七十多卷字画(其中不乏名人的真迹)和血衣一起在衡器厂旁边的坟地中放了一把火烧毁,然后分了钱后各回各家。

  专案组随即前往白俊杰的家抓捕白俊杰,但白母表示白俊杰和他妻子去宁夏了(白妻的老家在宁夏的中宁县)。专案组随即火速扑往中宁县,在中宁县公安局的协助下于2月26日11时将白俊杰擒获,经审讯,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1995年3月31日上午,西安中级人民法院对周西民、白俊杰杀人案进行开庭公判。法官问周西民“要求不要求律师辩护”,而他回答“辩不辩都得死,不辩”。

  白俊杰的父母为儿子请来西安著名律师许小平出庭为白俊杰做了二十多分钟的辩护,认为基于白俊杰没有动手杀人且认罪态度较好的事实,要求法庭认定白俊杰的“从犯”身份,恳请量刑上与周西民要有所区别,给其一条活路,促其重新做人。

  但法庭认为被告人周西民犯罪事实清楚,犯罪手段极其残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白俊杰不仅积极预谋杀人抢劫,且准备作案凶器,在实施犯罪过程中对死者秦春梅进行持刀威逼,事实说明白俊杰虽未杀人,但其的确是周西民杀人劫财的必不可少的重要帮凶,其罪行严重,法不能恕,故辩护律师意见不予采纳。

  因此,周西民和白俊杰皆被判处死刑。周西民表示服从判决,但白俊杰对一审结果不服,提出上诉,但是上诉在4月10日被驳回,维持一审原判。和记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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